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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报道的标题是有些博人眼球了,其实写的是一篇讣文,讲述了一位40多岁时搬到大山里、建起一座像城堡一样的工作室的艺术家。于振立年轻时是画文革时期宣传画的,文革结束后,被迫和妻子离婚,钻到了大山里,在这里实现了自己的一生。此后经年,于振立不断用大黑山周围的石头,用城市拆迁的建筑垃圾,用人们日常的生活垃圾——汽车轮胎、酒瓶子、电视显示屏等「拾得物」,做了数个巨型的装置和雕塑。他盖的工作室,其墙体使用了各种废弃材料,墙面镶嵌了各种象征符号,承载了于振立的个人态度和感觉——用城市和现代生活的垃圾,有意无意嘲讽了一种疯狂的…
这是我们第二次来天坛公园。周日下午,因为是4月了,同时段的游客有一万多人。我们甚至找不到一处椅子坐。也没打算去逛付费景点。无论是有凳子的广场,还是流动的树林小径上,都布满了人。我们尽量走到最僻静的地方。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一张凳子坐下,把两个帆布包挂在树上,打开电脑开始看。但是,斜对面的座位上不断传出交谈声。一开始是一对母子,儿子五六十岁的样子,母亲往上再加个二十岁左右。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说早餐、午餐、晚餐吃什么,说猪肉和大蒜的价格变化。儿子中途接了个朋友的电话,委婉地拒绝了朋友晚上聚餐的邀请,说「我和我妈来…
李如一说:创作 = 排泄。创作首先应该被视为一种sin。妳把自己的排泄物奉给世人,有义务让它尽可能不那么臭。把时间尺度放大,创作的过程就是研究如何suck less的过程。发布不值得庆祝,正如生孩子不值得庆祝。深以为然。四月快到月中的时候,心里一紧,newsletter还空白了。但比起堆积了一堆素材再来创作,面对空白的画布似乎心情更悠游些。差一点就放弃了要写这篇newsletter的感觉,在晚上洗澡的时候,又获得了一些勇气,鼓励自己好歹两个星期有一个DDL,催促自己整理一下过去这段日子里零星纷乱的思绪。不过,虽然…
这篇文章是从《城堡 142:我用半生追逐幻影》中看到的。作者作为一名记者被邀请到一个活动,结果活动方发出的集合方式是:在码头,找到记者朋友,然后一起登船。到了现场,作者发现,这个方式并不难。在人群中,记者总是很容易地识别到彼此。记者是这一群人当中好奇心最旺盛、消息最灵通的人。尽管现场大部分人可能都是人生第一次到这里,但和抱着游玩的心情来参观的悠闲游客不太一样,暂时做了游客的记者依然会忍不住迅速对周围展开调查,一直在提问。在开船前等待的十分钟里,我们已经清楚搞明白这艘船什么时候开、下一班船几点出发、多少人能上船、主…
上个周日晚上去北京的二七剧场看了《我,堂吉诃德!》,走出剧场往地铁站走的时候嚎啕大哭。加上剧中哭的一次,剧末哭的一次,看着一部喜剧戏剧我总共哭了三回。倒不是我对戏剧作品的理解有多么深刻,只是这部剧让我想起了自己很多有关信仰的经历与过去的思考。作为一部音乐剧,《我,堂吉诃德!》很是古典,结构完整,音乐周正,探讨的也是一个古老的话题——追逐梦想。第一次读《堂吉诃德》的时候是初中,当时只觉主角是个傻帽小丑,但现今却回忆起自己去年愤然在左边小臂上刻下黑色纹身,「enter the narrow gate」,觉得过堂吉诃德…
最近做事很少,吃饭很多。搬到现在的居所后,我有了自己的厨房,过上了有时间自己做饭吃的奢侈人生。
刚刚过去的情人节,你是怎么度过的?如果没有,不如来听听这期北海怪兽《过节吵架理论:播客里的再见爱人》,以避免出现过节吵架的情况;如果吵架了,更要来听听这期北海怪兽了,或许下次你们就不会吵了!心理学家 David Buss 曾要求学生们详细描述「伴侣所做的让他们心烦的事」,结果收集到 147 种截然不同的冲突源,包括「怎样打发时间」、「该谁付钱」、「情感表达不够充分(感受不到爱意)」,或是「情感表达太夸张(太依赖)」等等(Millder & Perlman, 2010, p.334)。研究还发现,伴侣们发生…
上个月去了一些书店:野草书店,海淀区成府路2017年,野草书店从北大迁出,北大东门外搬到了成府路上的一个地下一层。而2022年初,成府路蓝旗营沿街的店铺再次被迫集体搬迁,野草也概莫能外。趁着1月25日闭店之前,我去了一趟。从凋敝的楼梯走下去,穿过一家「袜子内裤买二送一」的内衣店便是野草书店。我进去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喜欢的书。大概是因为学术书籍从装帧上就不太吸引我。在电子出版物已经如此发达的现在,再坚持读纸质书好像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有时我不太清楚为什么某些书店仅仅只是因为它是书店而被媒体捧到一种神坛的位置。大概是…
工作日晚上9点半,在北京小西天附近一家破烂烂的影院看的「爱情神话」,结果还近乎满座,让我吃惊。北方人也愿意来瞅一瞅上海小资爱情剧?查了这部电影的导演和编剧是同一人,邵艺辉,原来是个写作者转型为编剧,后来拍了电影。看了她的公众号「红拂不复还」若干文,笑到不行,推荐读一读「三里屯9个浪漫至死的约会圣地」。三源里(新源里)菜市场。听说是北京最好的菜市场,就像东京的筑地市场,伦敦的博罗市集。我曾把青春浸泡在上海法租界各大菜市场六年时间,终于发现,我并不爱做饭,所以去新源里市场什么都没买过,为什么推荐约会的男女来这里?因为…
这是年末的最后一期 newsletter 了,好谢谢你在阅读我。这是我写作 newsletter 的第一年,也是开始从私人写作到公共输出的第一年。但很显然,离开记者工作后,我的创作(无论是公众号「尘与饼」还是播客「北海怪兽」,都带着私人性与公共性混合的味道。在上架「Episode 57:爱情、友情、存在主义丨圣诞特辑」时,我当时有些犹豫,觉得内容太私人了,主播早见是这样说服我的:“能够把个人经历说出来,其实就是把个人的经历,带到了公共话语、公共空间之中。这就是做出改变的第一步,其实就是改变了公共话语的生态,让那些…
今日用杀虫剂喷厕所,企图扫除三角小飞虫。临时检查了保质期,3年,22年2月才过期。这大半瓶,便是又要浪费了。有网友回复:治标不治本,过几天又有了。蛾蠓,从下水道来的,84冲下水道立竿见影。没84的话别的清洁剂也都可以起一定效果,比如消毒液,管道疏通剂。杀虫剂那么贵,它不配。冲的时候台盆、马桶、卫生间下水、洗衣机下水、厨房下水都冲一下,估计就死绝了。我似乎觉得,从小孩蜕变为成年人的一个重要转折点便是:你开始打理你的家了。扫地洗碗、清理厕所、疏通堵塞的马桶或者保证马桶里不飞出小虫,这都是成年人需要关心的事情。很多几十…
在第23期newsletter中提到了「迟早公开计划」,后来看到主播给这个计划写了一篇复盘长文《我们回顾了「迟早公开计划」的全过程,这是一些结果与思考》。在我看来,这篇长文比这期最后成功被公开的播客节目和计划本身都更有趣:「迟早公开」对于《迟早更新》的意义,除了项目本身,还有纵向对比更加鲜明的品牌形象。这次计划的内容和形式虽然并非完全原创,但它的策划和执行也给许多听众带来「《迟早更新》是个挺有意思的、有点不一样的播客」的认知。虽然我们一直以来「迟早更新」的不仅仅是节目,也包括了音频呈现的多样可能,但是在历史节目里…
世界は恋に落ちている上一次遇见让你想要「纵身一跃」的人,是什么时候?当生活被工作、上进心、消费欲、比较心、自我证明等等的鸡零狗碎填得拥挤不堪时,如果真的遇到这样一个人,你会纵身一跃吗?在北海怪兽E53中,我和女友聊起恋爱脑的话题,她说「你根本不知道恋爱脑的人有多幸福的!」又收到另一位女友发来的截图:
晚上和室友一起在宿舍看了《流氓燕》。看毕她问我,「像流氓燕这样的人,我理解她在中国生活一定很难。但是拍这部片子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导演描述了一个现象,但并没有提出解决方案...如果在中国人人都可以上街游行,社会会变得更好吗?导演是想要帮助中国,还是批判中国?以及把流氓燕作为一种艺术品在纽约展出,是否也是一种西方政治话语的霸权——自由民主至高无上的霸权?」以上是好几个问题,我拆分开想了想:拍摄纪录片的意义:《纽约时报》这样写道「比起观看《流氓燕》,用Google搜索资料可以让你对叶海燕有更多了解,因为这部纪录片…
反正,假期总会用完哦,北京的秋天到了,朋友们呐,晴好的周末适合去逛逛的地方有哪里?这个国庆假期,参加了播客《咸柠七》主播曹柠举办的一个实验性工作坊。30多个人被拉到离北京车程4个小时的一个叫做「虎什哈」的河北小村,住了五天五夜。所谓「实验性」,得先别把这趟旅程想象成度假或者是夏令营一类的活动。虎什哈没有青山碧水,没有带有花园和游泳池的酒店,甚至连外卖也叫不到。很多人在来的第二天就对主办人曹柠提出不满,「我们到底来这做什么?要产出什么?能得到什么?」这种像设定工作「OKR」一般的目标,大概广泛地存在于当代人的脑海里…
y以下配色卡片来自一个剪藏工具网站。觉得给颜色取名很有趣。
这半个月,忙着生病,拖拖拉拉地赶着工作进度,回了一趟家,看似休息了,又匆匆回上海处理房子,决定结束2021年在上海居住的这半年时光。生病的起因是,我自费去上海的体检机构做了一次体检。现代人似乎多少都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病,身体里哪个部位生了结节,哪里关节有问题。体检报告显示,我的血红蛋白数量、红细胞数量、平均红细胞体积、中性粒细胞数量都偏低,即「贫血」。「血压低」是一直都有的事情。「贫血」?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上网搜了搜,哦,确实是有些偏低了,根据默沙东诊疗手册,轻度贫血会引起疲劳和虚弱,苍白,重度贫血会导致…
本期给大家推荐一项约会活动,献血。详情请听《北海怪兽》EP48:一起做美甲不如相约去献血。无论情侣、朋友、家人,这都是一个展开深入交流的好机会。本期播客就是这样的一个实验。
在第14期newsletter里提到要给我的房间起个名字,在7月25日周六晚上洗澡的时候突然灵光一现,决定把我的房间取名为「肉饼缝纫间」。起因是,那个周末台风降临浙江省,上海拉起台风警报,早早决定了这个冷清的周末。我安排了一整天在家的活动,写论文,整理笔记,打扫房间,洗衣服,烘干衣服,叫外卖送来充电器,吃前几天外食打包的剩菜。我与友人说,每个周六虽然看起来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一天,但却忙碌于给生活打补丁,缝缝补补又一周。外出的大部分时间总是耗电,东疮西孔的,只有回家了才开始修补自己的生活。故称我的房间为「肉饼缝纫间…
我终于又把AirPods弄丢了。昨天骑车回家的路上,路风从我耳边滑过时,突然传来“你又丢三落四”的声音。这句话又陌生又熟悉,把我的记忆直勾回童年。我从小便不是一个爱收拾的孩子,一个学期能丢5个校徽、10条红领巾、20块橡皮。每次找不到东西,父母便会这样数落我。这种粗心延展到学习上,便是算数总是看差题目数字,或者英语的时态搞不清楚,第三人称的动词从不加“s”之类的。其实小孩子粗心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年纪渐长,英语数学学得多了,便不粗心了。丢东西的频率也减少。要盘点起来,成年后最经常丢的,一个是阳伞,一个是耳机。在丢失…